沈健良:“现在什么价格?价格又涨了,又涨价了。多少数量?2000万,好嘞好嘞,我看一下,看一下行的话,我打电话给你。”
记者:“我刚才在你电话里老听说涨了,什么涨了? ”
沈健良:“蛋涨了,蛋价又涨了,现在白条也涨一点,鸭苗也涨价了。”
记者:“能涨到什么样子?”
沈健良:“现在一吨白条鸭9000到1万了将近,种蛋要13元多了,苗也涨价了,苗也涨到4元多了。”
记者:“每天的浮动在多少?”
沈健良:“这两天浮动,每天有几毛钱。”
沈 建良接到的这些电话正是来自于肉鸭、白条鸭、苗种鸭等各色经纪人的电话。然后他再根据了解到的樱桃谷鸭产业链上的各部分市场价格和浮动情况,向善琏镇的上 千养鸭户们及时的发布着种鸭蛋的价格。平均每天2万斤种鸭蛋的销售量,覆盖了浙江、上海、江苏、河南、山东等国内樱桃谷鸭主产区,因此,善琏镇种鸭蛋的价 格,也影响着这些地区鸭苗、甚至是白条鸭的市场价格。
山东客商:“从山东来的,三天来一次,当天就回去。现在种鸭蛋很抢手。”
记者:“你有控制价格的能力吗?”
沈健良:“有一点影响力。因为我们出了价格,小户都跟着我们来,因为我们合作社的这个农户蛋多嘛。”
现在沈健良凭着一个电话在市场上就可以呼风唤雨,把善琏镇的种鸭蛋推到举足轻重的地位。可是在2000年前,善琏镇的养殖户们还在被市场牵着鼻子走。
2000年前善琏镇养鸭子的人家其实并不多,大家主要以养麻鸭卖鲜蛋为主,你养你的,我养我的,几乎所有的养户都在家门口等待客商,所以鸭蛋的行情一遇到个风吹草动,养户们就无可奈何。1999年,只养了500只鸭子的丁新生家,就已经被积压的鸭蛋搞的焦头烂额了。
村民:“没有市场的,人家来收的,有时候销不出去。行情不好的时候,蛋都积压着。”
1999年市场的低迷让很多养户放弃了鸭子的养殖。有的人家通过加工皮蛋、咸渍鸭蛋,甚至是孵化鸭子,来拖长时间,等待市场的复苏。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善琏人开始有些坐不住了,沈健良就是第一个走出去的人。
沈健良:“因为经过这样的多少挫折以后,经历以后,我们就在市场上跑,看到有的大公司,它就是忽然要人开始你要货就一直供应给它。有市场,有的公司有这样的市场,它要数量又要质量,它都要。”